余强还没完,他搞不定这怪藤刺激不死它,“哎呦,给爷挠痒痒呢,来来来往爷肩膀上来,爷肩膀正酸的很,就需要你这样的揉揉肩。”
“揉完左肩揉右肩,揉完右肩给爷按个腰。”
余强左躲又闪,藤蔓就是抽不中它,气的它藤都要冒烟了,怎么有这么可恶的人类!可恶可恶!我要吸光他的血,然后鞭尸,再曝晒,再鞭尸,啊啊啊!!!
顾时遇跃上大榕树,又下来,又上去,上下好几回,他没有不耐烦,反而有种快找到了的预感。
藤蔓同样预感到了,正要放弃余强转而攻击顾时遇。
余强见状嘴巴吧嗒吧嗒,冲击着它为数不多的小脑核。
“嘿,你别走啊,爷还痒痒着呢,肩痒头痒浑身痒痒。”
血藤要是能说话,肯定爆出一句,我看你是皮痒!
可惜它不能说,气的要死,余强也啥都听不到,就是越来越猛烈的攻击,倒是深有体会,只是这也是他想要的结果。
顾时遇执匕首,一刀扎进大榕树的树心,大榕树剧烈晃动两下把他吸了进去。
落在了一个黑暗空间内。
钱臻一和黑瞳女警觉的往后退了两步,后面跟着的两个人腿抖成了筛糠子。
这两个人是她们从另一个地方从血藤上救下来的,当时血藤正要用他们这俩血包补血救命。
也不知道是他们运气好还是不好,说坏却又正好遇上她们,说好那从一开始就不该在这里。
两人手臂贴着手臂,打了个暗号,钱臻一和黑瞳女探查情况间,两人头也不回的跑了。
西瓜头:“萨哥我们这样跑了不太好吧。”毕竟命是人家救的。
萨哥:“不好个屁,我们又不是讲良心的人,有危险还不跑,等着喂那个怪藤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