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芳芳看到是个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女生,抓着手机的手松了些,又紧了,嘴巴开开合合,没有发出声音。
“应聘的?”
李芳芳连连点头,“我来应聘服务员。”
钱臻一招呼人进来,李芳芳跟在后面眼睛不敢乱瞟。
余光扫到柠杏树和冼树,花开的正好,她却不认识。可能是名贵品种吧。
两人面对面坐下,李芳芳连忙又站起来,鞠躬,“老板好。”
“坐下,抬头看你很累的。”钱臻一一句话,李芳芳惶恐的坐下,坐下又想站起来,屁股底下有针扎一样。
李芳芳忐忑的想要站起来的时候,钱臻一看完了简历,“想要当暑假工?”
李芳芳原先想好的是全职,这样更好应聘上,但对上钱臻一清澈的杏眼,那些说辞怎么也说不出口,只能闷闷道:“嗯。”
随着时间流逝,李芳芳一点一点丧失掉信心,等待着最后的宣判。
像是断头台的死刑犯,落刀的那刻就是解脱。
“行,你被录用了。”
李芳芳倏然抬起头,睁大眼睛,满脸的难以置信,她,她被录用了?她有工作了?
李芳芳很想拧一下自己的大腿看看是不是真的,好在还知道面前的女生虽然年轻,但好歹是自己老板。
她回到家还是像走在云端。
“你死哪去了!”尖锐的声音瞬间把她拉回了现实,她看了过去。李母刻薄的脸庞,因为生气变得扭曲。
齐琴端起水杯,大红丹蔻耀眼夺目,“阿丁啊,你女儿要是不愿意去就算了,我这也顾不过来。”
“愿意的愿意的,她忘了,忘了。”
宁丁赔笑过后,瞪着李芳芳,“死妮子还不跟你琴姨道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