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桐吸了吸鼻子,口水立刻泛滥了,看了一眼一桌子菜,冲进厕所。

吃过饭,夏桐懒洋洋的躺在靠窗的沙发上,跟没了骨头一样,软趴趴。

突然想起一件事,看向钱臻一,“你今天开业,不是要剪彩放鞭炮吗?”

钱臻一收掉碗,按下服务铃,很快就有服务员来收走,门关上,钱臻一和夏桐侧着对坐,看着她一脸“你怎么还在这”的模样,有霎那间的无语。

她说:“早结束了,等你想起来我这农家乐都关门了。”

“呸呸呸,不吉利的话你也说。”夏桐说完感觉不对,“我怎么都没听到动静。”不应该啊,睡得再熟,鞭炮声音那么大,还是连环炮,睡成死猪都能被吵醒了吧。

这比喻总感觉哪里怪怪的。

钱臻一:“每个房间都做了隔音,你就算在房间里弹钢琴隔壁都听不到。”

“你这造价太高了吧,钱够不够,要不我借你一点,我看看我存款。”夏桐粗粗算了下,“我差不多就五万,能不能装一个房间?”

“做隔音超贵的我记得。”

钱臻一没嫌少,很窝心。

在大城市生活看似工资很高,可相应的开销也会比小城市高很多,五万恐怕是她近一年,加上之前兼职,所有的积蓄了。

“我不缺钱。”夏桐还想说什么,钱臻一转移了话题,“我带你去水库玩吧。”

夏桐立马来了兴趣,她之前就很想看看闺蜜说的红鲤鱼了。换完衣服,两人出门正好碰到了隔壁的钱云和林谈,还有串门的林慧。

林牧为了挣三倍加班费没有回来。

“姑姑姑父。”钱臻一打了招呼,夏桐也跟着打了招呼,只是不知道为虾米她有种见家长的感jio。

她瞄了一眼钱臻一,很好两人都是女的,那都是错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