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学了两手的野修,得了点机缘就来碰运气,怕不是想灵石想积分想疯了。”
“您都没找到病因的,她以为她是谁,也敢试,还不如趁早回去洗洗睡了,何苦自寻烦恼。”
广子道人:“我和你师父乃至交好友,你叫师叔便可。”
鲁孜面露喜色。
鲁孜不过是记名弟子,还是那种拿着灵石拜门头,师父都不一定记得他这号弟子,别说广子道人。
现在能称一声师叔,他出去都有面儿,他要把这座靠山做实了。
鲁孜愈发卖力拍马屁,贬低钱臻一。
另一边钱臻一来到母树下,手覆上树干,灵力自手而出,流入母树。
半晌她收回了手。
肖慈嘴巴张张合合,想问来着,就见她取了树根和土壤,又摘了枯萎的黄叶。
钱臻一掐诀,催灵术成,淡淡的绿光照射着树根,树根一点一点生长,长成完整的根系。
她断了灵力,又掐诀除虫术,对准土壤。
土壤没什么变化。
土壤有问题的概率降到了百分之二十。
钱臻一看向枯叶,叶子不明缘由的发黄,钱臻一想到了玉蓉花,之前缺少灵气,玉蓉花就开始枯萎。
不对,如果只是缺少灵气别的灵植师不该看不出来。
应该还有什么没想到。
肖慈见她思考的认真,没有打扰,默默的守在一旁。
广子道人和鲁孜走了过来,鲁孜说:“师叔有了新的想法要试试,你们赶紧离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