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奴婢记得。”心儿见到皇帝,有些惶恐。
“我们爷是不是逞一时意气问了句‘就算是爷所做的,又能如何’,并没有正确的回应和硕额驸的问题,可对?”张真真输人不输阵,一切都行驶着主导权。
“是”心儿夫人只能够这般回答。
舜安颜情急之下,直接污蔑说道:“事件除了十爷,还有谁会想出这种有违天理的事情?”
“那么和硕额驸承认是诬陷我们家爷了?”张真真直接抓住这一点。
“明明就是他。”舜安颜说道。
“善百善事,不及一恶过。我和我们爷都相信你夫人的清白,可是就算是我们爷之前是个坏人,那你也不能够证明的这天下所有的坏事都是我们爷所为。和硕额驸不觉得这般对我们爷,是大大的不公平。”
“十福晋,当日的事情是不是十爷所为,只有十爷自已知道。”舜安颜说道。
张真真直接笑笑,觉得重点来了。说道:“也未尽然。”
“你想说什么?难道你也知晓?”舜安颜问道。
“和硕额驸,一直以为我们家爷诬陷你家夫人,是不是陷害还要查证之后在说。”
“你”
“行了,一个个成什么样子。”康熙看不过去了,瞪了一眼自家媳妇。
“皇上,和硕额驸这般诋毁我们家爷,是可忍孰不可忍,请皇上还我们家爷一个公道。”张真真大声的说道。
十爷现在可是对桌木真佩服的五体投地啊,黑的都能让她给说成白的,所以她觉得闭口不言是最好的选择。
张真真并不知道十爷所想,但是对于十爷不说话,则赞赏不已。
看了一眼跪着的心儿姑娘,则说道:“心儿夫人到底是否如外间传言那般--不堪,想必妓院内与她朝夕相处的姐妹,能够证明一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