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真真见十爷过来,住手了,然后殷勤的问道:
“爷,我弹得如何?有没有进步呢?我以后天天给你弹怎么样?”
天天弹?让爷疯了算了。十爷扯开嘴角说道:
“阿真,会弹琴会女红的女人实在是太庸俗了,咱以后不弹琴了。”
“爷,怎么可以这般说,我倒是觉得刺绣和弹古筝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呢,而且我很喜欢呢。”
丫丫的,现在才来,我手都要断了。
最后十爷见张真真不买账,不得不苦哈哈的求饶说:
“爷求你,咱以后喜欢点别的东西好不?”
张真真听这么一说,则惊讶的问道:“爷您之前说过让我没事在家弹弹琴?”
“阿真,你记错了,爷从未说过这些话。”我当时说的是这话吗?我说的是让你练练字看看书好不?可是看着此时的张真真,他要纠正的话,怎么都说不出口来啊。
“没说过啊。”张真真故意拉长了音节。
“爷,真的---真的没说过。”
“那我以后干点什么好呢?爷你说说看,我都听你的。”够贤惠了吧?
“以后你想出去就出去吧,不过---要有侍卫跟着。”这是自已的最低限度了啊。可是张真真不满意啊,要侍卫跟着,这个好像可行,不过自已做这么多的事情若只为此结果,实在是太亏了啊。想了想则说道:“我不出去,出去多累啊,整日呆在房间里面练习练习针线活,弹弹琴也挺好的。”
十爷急啊,立马又说道:
“阿真,以后你出去只要知会爷一声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