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说她比较安静,没人会为难与她的。
“如何?考虑清楚了吗?”张真真站在刑部大牢的牢房外面,昏暗的牢房内,她显得那么了无生机。
浅竹也并非是笨蛋,毕竟在宫中也算是个老人了。她冷冷的说道:
“我已经给他报了仇,如何还要与你交易?”
张真真听来觉得可笑,不过原谅他的自欺自人。
“报了仇?背后的真凶还逍遥法外,何来报了仇?”
“还有谁?到底是还有谁害死我的韫郎?”
“你自已明白不是吗?替他做了这么多事,你难道没有想过这一天吗?”这话也许是提到了她的痛处,只听她突然间嚷嚷说,
“我不知道,我不知道”
“康熙二十五年,铭府乃是一县之长,不畏强权恶霸。是一个清官。可奈何恶霸上头有人,铭府因为不知名的原因一夜之间被抄家问斩,那时候铭家少爷在表姨家走亲戚,所以逃离了那场灾难。”
“你说这个做什么?”
“铭家少爷有个青梅竹马的表妹,当年选秀被选入了宫,奈何得罪了贵人,被变为宫女,可是那铭家少爷也是个痴情的人,居然甘愿成为太监,也要与他的表妹相见。当真是个可怜人儿,他一心一意为她的表妹,哪怕最后被人利用,丢了性命,他也无惧,只可惜了他所爱非人,连为其昭雪的勇气都没”
张真真佯装不值得,深深的叹息了几下。
“却不知,她的表妹入了宫,变了心,早已经不是当初暗许下情谊的女子了。”
“不---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和她,你凭什么认定我不值得他为我死凭什么?”
“就凭你现在还活着,就凭你现在还不想死,这就是铁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