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了几天,想让桌木真看看孩子,可是桌木真却说什么都不见,就算是刻意让她见了,她则大发脾气的挥退所有人。
孩子的事情自此再也没有提过,我将孩子交由了府中郭络罗氏彩旗抚养。
而她养好之后,也要求回府里面了。
刚开始一年相安无事,我怕她说休妻的话,则刻意躲避疏远了她。
可是之后她却每次见到我就跟我吵架,甚至是对我挥鞭子。
我不与她计较,因为我是男人,要让着她一点。
可是她却变本加厉,居然当着外人的面,故意找事,骂我打我。
是可忍孰不可忍,我跟她吵,跟她骂,夜深人静的时候,觉得这样子也挺好。
就这样子刻意的躲避疏远了她,将对她的好,都加在了小格格的身上。
有一次,我在书房发现了小格格的身影,则见她笨拙的将书放到架子上,够不着的地方,则吩咐丫鬟们做。
我很郁闷,也很惊讶,她居然知晓什么书该放在什么地方。
我故意的说道:“锦博,书放错了。”
丫头则清明的看了看我,那意思好像是在说:“阿玛,你记错了。”
“怎么会,这是阿玛的书房,怎么会放错?”我故意回答,可是那丫头居然不搭理我,好像知晓我是故意那么说的一般,继续吩咐人将书放上去。
而我一一查看,的确是毫无疏漏。
问她为何不回答我的话,她则很小大人的说道:
“阿玛的话,没有回答价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