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帝姬寻臣到底有何事,不妨直说便是。”
她略微低下头,指尖捏着指尖,好似紧张模样,这让左丘坛不禁双手抱胸,静静地看着宋明采作出下文。
宋明采小幅度的抬起眼皮,就见左丘坛那一副模样,她磨了磨牙,只好直说,“本殿请求国师帮一个忙,如今皇上重病缠身,国师大抵也听说了国师命不久矣的消息。”
“您乃是国师,可否前去皇上,去百员官臣面前说出冲喜一事?只要国师这么一说,本殿就能当其冲喜的新娘。”
此话一出,左丘坛就出声拒绝,“此话不妥,还请帝姬见谅,臣做不出这种事情,再者,为何须得帝姬才能做这冲喜新娘?其余人也能做。”
宋明采有些急了,她就指望从此次方面入手,待宋霆缙死后,自己放能坐上太后的位置,届时就算当时皇上权威如何,宋芷妤手段如何,无人敢轻易动她。
她既能衣食无忧,又能享受一辈子无忧无虑的生活,何不乐哉?
“国师也是知晓本殿与皇上的感情,这冲喜新娘一事,除开本殿,谁最合适?再说了,本殿也不是白白让国师说这一番话,只要国师肯说,本殿原因给这个数。”
话罢,宋明采连忙给左丘坛比划了一个手势,用时也在做着口型,她认定这个数字对左丘坛来说定然也是个天价数字。
对于她而言,她能筹到这等金银细软的数量,也是废了不少功夫才筹齐的。
话虽这么说,但左丘坛依旧是保持拒绝的态度,他明白宋明采的动机,再者,他倘若在朝廷之上说了出去,不就是相当于在众人面前与宋明采绑在一同蚂蚱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