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小赵准备吃瓜看戏,听到宋祁玉第一次叫赵子衿,还叫的是“阿衿”,她都快替赵子衿起一身鸡皮疙瘩。
宋祁玉未直言任何事,但话里有话,赵问頫是聪明人,他当然懂宋祁玉的弦外之音。
屋内气氛冷寂肃然,宋祁玉一个眼神,威慑众人。
赵问頫从前常年驻守边陲,直到今年年初才调任中书侍郎,皇帝特喻,允许赵问頫在西都办事,每月进京两次参与朝堂议事。
朝中党羽勾结,赵问頫此前远在边陲,现如今最干净的,也许就是他了。
所以宋祁玉才同意这门亲事,想借此拉拢赵问頫,谁知他竟不买账。
皇命难违,他不得不嫁女,可是他的心向着谁,这就很难说了。
也许这赵问頫卓尔不群,又或许他隐藏得太深,宋祁玉查不出任何蛛丝马迹。
小赵的心思倒并不全在宋祁玉身上,而是偷偷地观察那个刘氏的反应。
谈话间,奴婢换了新茶上来,小赵端了茶杯起身,打算给刘氏敬茶,故意一个不小心,打翻了茶杯。
茶水并不烫,溅到刘氏的裙摆上,她那叫一个大惊失色。
整个赵府,最会演戏的就是这位刘氏了。
赵子衿生母去世,赵问頫没有再娶,他有三房妾室。
这位刘氏,也是赵问頫的妾,如今她最得赵问頫欢心,赵府人人喊她刘四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