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祁玉肯定是故意让她一直画下去,借此折磨她。她累了一整夜,好像被掏空了身体,心底对宋祁玉产生了无数的怨念。
她越想越气,回来路上一直在琢磨如何“回报”他,早已想到了报复他的办法。
“似锦,你那里可有缝衣服的针线?你找来给我,线要长一点。”
“小姐你想做什么?我来做。”
小赵露出一丝诡异的笑,这件事似锦帮不了她,她要自己去完成。
她已经累坏了,这件事等她休息完再做。于是小赵不等似锦拿回针线,便倒下呼呼大睡了。
晚上,宋祁玉和高斩、宋戴竹从外头回来。刚刚外面下了一阵雨,他们纵马疾归,却也淋了一身。
底下的奴才拿了衣服准备为宋祁玉更衣,却发现衣服出了点问题,又匆匆命人回去取了另外一件。
回来之时,他们面有难色,宋戴竹见他们磨磨蹭蹭,在门口将他们拦下。
“怎么回事?”
“回宋先生,王爷这衣服的袖口,不知为何,全都被缝了起来。”
宋戴竹抓起衣服一看,两只袖子全都被缝上,针脚凌乱不堪。
“谁这么胆大妄为,竟敢戏弄王爷!今日谁来过永清殿?你们现在去查清楚,将一干人等带回来!”
“罢了。”
宋祁玉此时在屋内品茶,听到外头的声音,气定神闲地应了一声。
宋戴竹怒气冲冲地回了屋,说道:“王爷,此事不能就此作罢,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。此人胆大包天,一定得好好治罪,不然您颜面何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