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自有办法让他离开濮阳。”
顷刻之间,要怎么对付司晋,宋祁玉已成竹在胸。
他们谈着正事,忽然远远地听到一阵喘息声, 高斩的嘴角不由地弯了起来。
“死老七, 你跑那么快, 赶着去投胎啊。”
宋戴竹气喘吁吁地来到他们面前,此时已经累得满头大汗。
他在永清殿接到密函之后, 刚好碰见高斩,于是便向高斩提了此事。
高斩知道了以后,立马来别院向宋祁玉禀报,宋戴竹本就要过来了,高斩在前面走,他在后面追,压根追不上他。
“宋先生,以后还是多往校场走动走动,不然你这身子骨,实在太弱不禁风了。”
高斩刚才确实特意走快了些,谁知宋戴竹这么不济。
宋戴竹面红耳赤,拿锦帕擦了擦脸,怒道:“用不着你管。”
他见高斩脸上似乎带着几许嘲讽,于是皱起了眉头。
“笑什么笑。”
“我为何不能笑,今个儿又不是你头七。”
宋戴竹看高斩一脸严肃地说着自己的“至理名言”,宋戴竹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难看。他平时就拿这话怼高斩,谁知今日被他抢了话头。
宋戴竹气急败坏,刚想骂高斩几句,一直默不吭声的宋祁玉突然开口了。
“你们要吵,回去吵。”
见宋祁玉沉着脸,宋戴竹立马闭了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