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手伤着了吗?”
“剥了橘子,脏了。”
宋祁玉那么忌讳橘子的味道,她若是把这脏手抹在宋祁玉这身上等锦衣上,她怕自己等下被揍。
听了她的话,宋祁玉眸光一沉,二话不说抱着她走出了寝殿,一路上奴才奴婢们纷纷上前行礼,忍不住多瞧他们几眼,眼底充满惊讶的神色。
正在给花浇水的似锦看见了这一幕,惊得连手中的瓢都掉了。
“王爷,您放我下来,我能走。”
“那你以后还敢胡闹吗?”
“不敢了。”
宋祁玉也只是想吓唬吓唬她,到了院子里,便将她放下了。
他目光沉沉地盯着她,心想她果然不同于别人,有时胆大包天,肆意妄为,有时又胆小如鼠,古灵精怪的,叫人摸不透。
小赵看见院子里的花,才想起差点忘记了一件事。
“王爷,院子里的那些花,能不能搬走啊?”
“怎么?你不喜欢?”
“不是,我们家似锦不太会养花,怕给养死了。”
宋祁玉眉头一挑,说:“那你求我。”
小赵暗暗地瞥了宋祁玉一眼,他此刻身在阳光底下,整个人朝气蓬勃,眉目俊朗,神采奕奕,已然不是平日里那个气压低沉,如鬼魅一般阴森森的宋祁玉了。
她望着宋祁玉,满眼的期待,也许,宋祁玉正一点一点地改变了。
不就是求人?她又不是没有求过他,在这里,宋祁玉只手遮天,说几句好听的话就能解决问题的话,那还不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