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冲北疆一而来,绝不可能就此罢手。
他不由地对式微起疑,不知道她到底藏着什么心思。
宋祁玉暂时收起了种种猜疑,来茶厅见左延礼。
宋祁玉刚至月亮门,忽然听到茶厅那边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。
他走进来一看,左延礼和高斩正在比武切磋,一不小心将茶厅里一个上百年的瓷器打碎。
俩人正为此面面相觑,忽然瞧见宋祁玉走了进来,纷纷连忙躬身行礼。
这个左延礼真是一点都闲不住,宋祁玉不过才让他等了不到半个时辰,他就打碎了一个瓷器,若是让他等上一天,这晋王府还不得让他给掀了个底朝天。
“晋王殿下,属下失手打碎瓷器,还请殿下降罪!”宋祁玉脸上淡漠,左延礼不安地瞧了瞧高斩,说,“要不,属下命工匠……”
宋祁玉一进来,奴才们又再奉茶上来。
宋祁玉端起茶杯,刚准备喝口茶,突然听左延礼这么说,瞬间一顿,不由地皱起了眉头。
左延礼见他皱眉,不敢再说下去。
宋祁玉终是先喝了口茶,缓缓地放下茶杯,半倚在软枕上,目光沉寂地盯着左延礼。
“延礼,依你的意思,你是打算复刻一个一模一样的给本王?”
“属下正有此意。”
“那可是上百年的瓷器,你是打算等本王百年之后拿它给本王陪葬吗?”
宋祁玉的声音一字一句幽幽地传了出来,左延礼一听这话,双腿一软,立即跪了下去。
“属下绝无此意,请求殿下治罪!”
高斩站在一旁默不作声地低着头,心里忽然觉得有些好笑。不管再凶猛的老虎,在宋祁玉面前,都只是乖顺的猫咪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