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祁玉经过救治虽已醒来,但情况仍不容乐观,众人提议将宋祁玉送回府上医治疗养,于是宋祁玉便躺在了回去的马车上。
马车离了戍卫营约莫三里,高斩掀开帘子一瞧,外头没有任何异状。
他回头不慌不忙道:“王爷,我们出来了。”
宋祁玉躺在马车上,缓缓地睁开眼睛,迅速起身,若无其事地端坐于马车之内。
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血渍,不由地皱起了眉头。牛血太腥,他方才含了好大一口,虽已漱了口,可是嘴里的味道挥之不去。
“王爷,如您所料,果然是左延礼的部下杜如胤所为。”
这个杜如胤几个月前曾带了一块玉石到营中,这块玉石并非产自中原。
杜如胤说是他表兄几年前经商时从北疆商人手中骗来的,他拿到戍卫营里炫耀,此事引得人尽皆知。
宋祁玉派人查了他的家世背景,他的确有个表兄,不过家里是开药材铺的。
宋祁玉对他起疑,今日让他进营帐与众人一起饮酒。
宋祁玉吐血之时,高斩与宋戴竹暗中观察众人的神色,独独他脸上没有惊忧之色。
这杜如胤不善计谋,不善伪装,常常喜形于色,一下子漏了破绽。
就在众人慌乱之际,高斩便趁此之际进了杜如胤的营帐,翻到了他与北疆往来的密函。
杜如胤与北疆勒加王子勾结,一切真相大白。
他此前的密函都已经烧毁了,独独藏着勒加王子给他的这封亲笔信函。勒加王子在信函里面承诺,待事成之后,凭此封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