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万一谁受了伤,都叫她担心。
他们打得正酣,有个奴才忽然从院外闯了进来,赵子义正在防宋祁玉迎面而来的剑,急急后退,他立刻察觉后面有人,怕伤了身后的人,便止住了脚步。
就在他停下的瞬间,他手中的刀被宋祁玉打飞,瞬间插入地面。
赵子义拱手道:“微臣失敬了。”
宋祁玉收了剑,睨了赵子义身后那人一眼,眼底闪过一丝遗憾。若不是他捣乱,他们还可以接着打一阵。
那个刚闯进来的奴才见状,吓得连忙跪了下去。
“奴才罪该万死,惊扰了皇上和国舅爷。”
“何事如此惊慌?”
“回禀皇上,国舅爷的家仆在永定门外候着,听说有急事寻国舅爷。”
赵子义闻言,心思一沉,不由地瞟了赵子衿一眼。
他随即说道:“家奴无礼,请皇上恕罪,微臣这就回去将他好好发落。”
宋祁玉并不挽留,赵子衿见赵子义匆匆离开,不知道是不是赵家出了什么事,心中有些担心。
宋祁玉洞悉赵子衿的心事,便吩咐道:“时清,你跟着国舅爷去瞧瞧,看看发生什么事。”
见时清跟出来,赵子衿这才收回心思。
“雁堂,我大哥性子直,你别同他计较。”
宋祁玉摇头笑着说道:“你大哥呀,明面上恭恭敬敬,暗地里偷偷在帮你出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