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日,皇帝瘫在轮椅上被皇后刘氏缓缓推了出来,睁开浑浊的双眼,映入他眼中的是满屋里的侍卫兵甲。而被兵甲架在中间的两个人,他眯起浑浊的双眼看了看。
其中那个满身血污的正是他的儿子,而另一个面白如纸、瘦瘦小小的身子,大概也猜的是谁。他这个儿子不简单,而能让他儿子被制服住的,也唯有三年前搅得满皇城风云动荡,让太子殿下几要将那东护城河的水抽干了的,便是怀恩罢了。
他闭了闭眼,一滴浊泪就从眼眶里流了下来。朱承昭看向皇后,给她使了个眼色,皇后微不可查的对他摇了摇头。朱承昭笑了起来:
“陛下,您何苦呢?我父王也是你的亲叔叔,我们也是堂兄弟,江山由是咱们朱家的人做。你把玉玺交出来,我可以去求父王,给你和你的儿子一个养老的地方。想必到了如今你们父子俩有很多话要说吧。”
朱承昭说着,他一挥手,有士卒压着朱辞远到了皇帝跟前。皇帝只将眼重新闭合了起来,只是静静躺在那里不说话。
“哦,我倒是忘了陛下和太子还有些隔阂。皇后娘娘,你没给陛下解释清楚吗?”
朱承昭笑着看向皇后,皇后刘氏咯咯笑了两声:
“我倒是说了,咱们陛下是个铁石心肠的人呢。”
“哦?那我倒是今日想看一看,虎毒不食子这话到底是对也不对。”
说着将眼转向那名压着朱辞远的侍卫:
“就先砍到他一条臂膀吧。”
他说着,拿着指头在空中点了点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