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表面上越是看不惯、看起来越是正经的人,没准,脑海里已经在臆想被细高跟踩在背上时,是什么样的感觉了。”

她凑到苏息辞近前,刚折磨过玫瑰的人,身上还沾着它残留的香味。

“你觉得我说得对么,苏管家?”她的气息就像一条毒蛇,绵密纠缠。

“玟楠小姐,我必须要纠正你一点,不是你付了几十万,是南宫燃先生每年支付一大笔费用在庄园的运营上,你,还有你的父母,都是暂住在庄园里的客人。”苏息辞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拉开距离,眼里一丝波动都没有,“其中性质,有很大的不同。”

一提起南宫燃,南宫玟楠整张脸神色都变了,深呼吸几口气,复又镇定下来,用两人听得到的音量冷笑道:“他今天就回来了,你以为,他会跟我一样好说话?哦,对了,我忘了,你之前从来没有跟他接触过吧?这样好了,我大发慈悲,给你三天反悔的时间。”

苏息辞的回答一如之前,“我们只听从雇主的安排。”

她不是雇主,没权利对他们的任何事情指手画脚。

南宫玟楠气得嘴唇都变形了,咬牙切齿地抓起手袋,“记着你今天的话,苏息辞,哪天你雇主折磨得你生不如死,解脱不能,到那时再来投靠我们,我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。”

苏息辞连个眼皮都没掀一下。

眼看这人要走,他身形一偏,把人拦下,面无表情地看向对方。

“你干什么?”润红精致的指甲抓紧了手袋。

“玟楠小姐,这位保镖被你伤得不轻,需要你支付相应的医疗费,护理费,怠工补偿费以及精神损失费。”

“凭什么?”她盛气凌人地抬高了头,不屑地看着他。

“刚才你也说了,只是心情不好,就拿他出气,这属于故意伤害,按照现在受伤情形,你至少要在拘留所过几天。”苏息辞平静地阐述着这个事实,“当然,你可以用私底下的方式解决这个问题。”

南宫玟楠被唬了一跳,强作镇定道:“你以为我会怕?”

“你会不会怕我不知道,但主宅的南宫燃先生听到这个消息想必会很开心,并且很乐意帮助你。”

“不就想多拿几个臭钱么。”提到这个名字,南宫玟楠立刻低头,气急败坏地从手袋里掏出一张支票和笔,随便写了个数字,撕下支票,甩在苏息辞和那个保镖面前,“赶紧拿好滚吧,穷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