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榕叹了口气,看向不远处。
南宫燃和司徒瑟正在那里打高尔夫球,顺便敲定一项商业合作。
“如果你改主意了,随时可以跟我说。接替你的合适人选还没找到,别冲动,慢慢考虑。”
“好的。”苏息辞随口附和,他知道,自己会走的。
不是现在,也会是几年后。
区别是现在走的原因,是他害怕南宫燃可能施加在他身上的手段,对于这种未知,他只能选择一无所有地离开;而几年后走,他将带着一年帮他赚几千万的股份,一辈子无忧无虑地满世界旅行。
即使不甘心,那也没办法了。
远处,司徒瑟手握高尔夫球杆,朝这里招了招手。
南宫榕笑了起来,也朝他挥挥手。
苏息辞觉得,南宫榕可能误解了他的意思。
他也不说,推着人调转了方向,沿路往回走。
还不到三十秒,耳机里就听到了佣人的声音。
“苏管家,可以拿瓶红酒过来吗?”
衣料窸窣声响起,再听声音已经换了个人,低沉柔缓,带着清浅的笑音。
“苏管家,麻烦你了。”
“好的,司徒先生。”
他把南宫榕送回房间,叮嘱了护士十分钟,去地下酒窖选了半小时的红酒,这才坐着球车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