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息辞不客气地往他后脑勺削了一掌,侧过身,把笔记本匆匆收好抱走离开。
不出意外,南宫燃又往他的小本本里多划了一条线。
看着大半本失败的计划,揉揉后脑勺,他也决定了,从此以后再也不要理苏息辞。
脾气这么大,也不知道是谁惯的!
两人彻底冷战了几天,连南宫榕都发现了不对劲,问:“燃燃又为难你了?”
“没有。”
“你多担待一点,他这人臭毛病一堆,但也有不少优点,久了就知道他人其实很不错。”
他啰啰嗦嗦为孙子讲了半天好话,苏息辞笑着点头应和,那些话左耳进右耳出,一个字都没过心。
南宫榕讲的口渴,吩咐楼下送咖啡茶水上来。
花贝端着茶路过书房,南宫燃刚好打开门走出来,手疾眼快地避开差点泼到身上的咖啡。
咣当一声,上好的骨瓷在地板上碎成一片片,洒出的咖啡溅了一地。
“你走得这么急干什么?”花贝先发制人道,没好气地擦着自己围裙上的污渍。
电视剧里的总裁在被泼洒得一身污渍的时候,女主往往会慌张地用手去擦,然后不出意外地越擦越脏,最后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反而与男主擦出了爱的火花。
花贝嘴角微噘,咱们要活学活用,现在反过来也行。
她指着自己身上的污渍,“你帮我擦擦。”
南宫燃懒得跟她一般见识,淡漠道:“十分钟内把地板擦干净,否则地板翘起,一块赔三千。”
“什么板子这么贵!”花贝张大了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