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这些人,来者不善,全都跟司徒家有关系。联想近期的活动,司徒家想必是欲借长辈和其他几家人的压力,强硬地从南宫家这里分芯片投标计划一杯羹。
问题是这个千亿级项目,南宫集团有实力独吞下去,何必糟心地和别人合作,将司徒家引狼入室,占领科技市场。
但这事大家心知肚明就好,不能拿到明面上说,大家一个权贵圈里,低头不见抬头见,伤了和气不好。
有些话,南宫榕可以说,南宫燃这个小辈不能说。先不说南宫燃那火爆脾气,只要他出面亲口拒绝了,作为南宫家族的现任掌门人,那分量和南宫榕不在一个层级上。
想必爷孙俩已经通了气,南宫燃今天特地没在场。就算之后他们几家联合起来,硬要逼南宫家点头,到时大可再让南宫燃出面谈合作,面子上也可以丝毫不落下风。
刚才南宫榕已经暗示得很清楚,自己孙子就是想独享,他也奈何不得,话里话外都是在推辞,全然不给他们机会。
现在就看司徒家他们这边怎么做了。
想想他们这些豪门的人,哪个不是人精,稍不留神,自己刚才差点说错话,坏了事。
苏息辞感慨地想着,交代佣人把会客厅收拾清楚。
午饭在一团表面和气中结束,几个年迈大佬随南宫榕上楼,说是要下棋,看样子又不知道要谈什么事情。
苏息辞以为司徒瑟已经离开,去会客厅检查打扫情况时,对面台球厅里传来了动静。
从开着的门里望去,司徒瑟桃花眼微沉,前手搭架,后手扶杆,俯身,干脆利落地击向白球。
红色小球在几次飞速碰壁后,乖乖落入其中一个洞里。
司徒瑟收起杆子,双腿交叠侧靠在台球桌上,“事情做完了?”
“差不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