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就要沾身成功,对方身形却及时偏避开,眼前的人瞬间转到身后。

司徒瑟后颈泛凉,单脚起跳回旋,扭身又是一记拳头。

台球杆竖直对上他的拳头,接触的瞬间,曲起的四根手指几乎裂骨,疼得他脸上神色狰狞了一瞬。

接着,他以更加狠厉的拳风,向后退两步的人逼近。

苏息辞把出现裂缝的台球杆朝他脸上丢去,顺势又拿起一根,三两下阻挡了他的拳头,朝他中门大开的胸口狠狠踢去。

司徒瑟身形不稳,捂着闷痛的胸膛半跪在地上,干咳起来。

“司徒先生这是在向我求婚吗?”苏息辞笑眯了眼,“发展得太快了点吧,真是受宠若惊。”

司徒瑟眼里跳动着浓浓阴翳。

“不要用这么怨毒的眼神看着我,布先生不是已经跟你说了么,怎么,不死心,还想试试能不能把我拐上床?”

苏息辞反握贴在手臂外侧的台球杆下滑一段距离,杆头顺着司徒瑟的胸膛,朝小腹继续往下,抵达腿中间那一团肉。

“你就是被这冲昏了脑袋么。”他平淡道。

性,于他有没有都一样,甚至从接触程度上说算是折磨,所以他很费解,为什么那么多人会热衷于这个。

蓦地,脑海里浮现出南宫燃强壮躯干中传达出的滚烫灼热。

苏息辞的手一紧,握杆的力气更大了。

“唔……”司徒瑟皱起眉头。

痛,却又不是很痛,台球杆头将近一厘米的直径,说不痛,其实挺扎人,尤其那里神经敏锐;可说痛,那种感觉是什么?挤压的钝痛感?酸?麻?憋胀?还有丝丝的快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