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瑟的心理防线最先有点崩了,厉声道:“奉劝你一句,南宫燃可比你想象的要心狠手辣且无情得多,否则,他凭什么22岁就能坐上全球五大财阀集团掌门人的位子,你以为底下的人都是陪他过家家的么。”
“没关系,如果真的那样的话,我不介意让他跟我一起当狱友。”苏息辞笑得有些欢快,他喜欢待在南宫燃身边的感觉,换个环境住怎么能少了他。
想想少爷跟他穿同款狱服时的样子,其实还蛮期待的。
“你以为我在庄园里,每天只负责端茶倒水吗?”苏息辞见他这么天真,都有些不忍心了。
司徒瑟发现自己怎么样都奈何不了他,这让他又郁闷又抓狂,偏偏对面的人不急不躁,甚至有些悲悯地看着自己。
“要不你还是给我一亿吧。”苏息辞可怜地看着他,“一手交钱一手交货,跟不熟的人,我比较喜欢谈生意。”
司徒瑟:“……”
他还能说什么。
等等,“为什么刚才三千万,现在一亿了?!”
——
南宫燃得知几个老头从庄园走了,从苏息辞门前的扶手椅站起来,拎着修枝钳回到主宅,目光一闪,发现一个身穿女仆装的人鬼鬼祟祟趴在一楼窗户底下偷听。
花贝察觉到视线,扭头一看,兴奋地招呼他过来。
他把钳子放在门口岩台下,悄无声息靠近。
“司徒瑟和苏管家在里面。”她小声道。
他们两个?
南宫燃抬高了头,从窗帘中间的缝隙里望进去,的确看到了两个人。
只有他们两个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