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爷,您这夸张了啊。”花贝无语道。
“我这是欣慰啊。”他一脸感慨,摘下眼镜抹抹眼角,“我家孙子终于会拱白菜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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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宫燃找美姨拿了冰块,套在袋子里,裹好一层毛巾。
“我自己来。”苏息辞要去接手,被对方躲开。
“别乱动。”他笨拙地撩起他的头发,把冰袋贴在他的额头上,“以后睡不着打我电话,别拿自己的头出气。要是撞傻了,这世界上再也没有这么好的管家能配得上我了。”
苏息辞抿嘴一笑。
“痛不痛,我手上力气大了你就说一声。”
他没轻没重地把冰块压在淤青上,对于这点小痛,苏息辞眼神都没动一下,只是在听到他这么说后,还是皱起了眉。
“真痛啊?”南宫燃把冰块拿起来,更加不敢使力了,整只手提心吊胆的,冰袋一角点着额头,一边往伤口轻轻吹气,“没事没事,忍一下。”
视线低下,苏息辞板肃端直地坐在身边,乖得不像话,守礼古板得像个小老头。
他伸出拇指,朝他额角的淤青周围按了按。
苏息辞不客气地往他的手背拍了一下。
算了,也就壳子像古板老头,天天没大没小的,以下犯上。
“我给你去找医生,别撞出脑震荡了。”
把冰袋给苏息辞,南宫燃拿出手机,给庄园里的医生打完电话,顺便把昨天的未读消息一一回复,等看到薛辰州的消息,有些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