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管家,”简遥跑了过来, 道,“萧哥, 记者和老爷来了。”

这么大的事情, 全市的记者像闻见了味道的苍蝇, 第一时间扛着摄像机赶了过来,还想采访当时在场的人,全部被安保拦在了大厦外。

南宫榕坐着轮椅,身后跟着两列人,步履匆匆地前往顶楼会议室。

他坐在最上首的位置,没有劈头盖脸的苛责,只是带着一脸寒气道:“说说当时情况。”

萧群和苏息辞垂手低头,恭敬地汇报当时的发生的一切。末了,萧群把自己对苏息辞的猜测也说了出来。

南宫榕浑浊发浅的目光沉沉地看向苏息辞。

苏息辞低垂着头,道:“是我着急冒失了。”

其他的,他一概不认。

在场所有人坐在桌子旁边,大气不敢喘一声。整个会议室的气氛低沉压抑到了极点。

萧群几人在这种氛围中抖乱了呼吸,额头渗出细密的汗,开始不停往下淌。

南宫榕的手机传来了一阵铃声。

“喂。”他沙哑着嗓音开口。

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,他开口道:“我要确保我孙子还活着。我要听他的声音,否则,一切免谈!”

他的威慑力似乎镇住了绑匪,过了一会儿,手机里传来了一些声音。

南宫榕耳朵里听着电话,目光瞟向站在身边低头的两人,脸上神色惊疑不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