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面不是庄园里那些对你毕恭毕敬的人,是雇佣兵,劫匪,你连然然都抱不动,面对穷凶极恶的歹徒要是吓哭了怎么办?”

“我怕少爷您才是哭的那个。”霸总四肢不勤,五谷不分,一身恰到好处的肌肉只能证明平常吃的蛋还不够多。

蓦地,手上感觉到一股力量。隔着手套,对方坚定的信念,透过手指间的紧与热,传递到他的心里。

“放心,没什么好怕的,我在呢。”

“我没有怕。”

“又嘴硬了。”

“真的。”

“从来到这里开始,你的神色就没放松过,一直处在紧绷的状态,随时准备打倒想要近身的所有人。”

苏息辞脸上肌肉动了动,把头扭到窗外。

“你不想说,我也不勉强你。”

南宫燃深深看他一眼,松开他的手,继续歪靠在一边,有一口没一口地喝水。

苏息辞望着窗外,身后侧的手指离开了热度,无措地动了动。

铃声响起,学生们纷纷回到教室,一时间,整个校园安静下来。

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打破了两人间让人尴尬的沉默。

南宫榕打来电话,说绑匪要他们下车,去后面的实验楼,看见邹凯之后,把钥匙丢进楼顶外沿的下水管道。

“我们?”苏息辞重复道,眼睛止不住往四周探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