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皮动了动,睫毛挠得手心直发痒,他另一只手忍不住一重,躺着的人呼吸钝重起来。
南宫燃面色沉着不显,整个房间都是他的呼吸声,整张脸,脖子,胸膛都泛起了红色,小麦色皮肤散发着蓬勃的热气,慢慢凝结出汗珠。
五根手指动作很生涩,初时还不会协调统一,乱碰一气,这让他痛意中带着些许难言的快乐,一面火烤,一面鞭刑,实在说不出的难熬。
渐渐地,似乎找到了些许感觉。
就像苏息辞认为的,他总在学习上面很有天赋,很多东西能很快找到门道,自学成才。
速度顿时加快了许多,还开始学会一点花样,时而轻揉,时而覆盖,压碾。
巾帕的质感不同于手,软得不像话,如同无数个绵柔细密的羽毛组成的短毛刷子,加上些许力道,更加贴合,时不时往不为人知的细缝略略扫去。
南宫燃抿着嘴,牙齿死死扣合,脸上的汗如瀑往下淌,忍得辛苦至极。
第一次在这人面前,怎么也得坚持下来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他重重呼出一口气,仿佛把刚才憋着的郁气都呼出来,全身顿时轻盈畅快了许多。
苏息辞红着脸把帕子从被子里拿了出来,把污浊的一面叠在里面,丢进水里,不想再去碰。
端起脸盆,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。
“你过来。”南宫燃温声道。
苏息辞放下东西,脱了鞋,小心跨过他的腿,躺在他身边。
南宫燃全身犯懒,此刻只想看着他,抱着他,与他拥吻。
他张开手臂,想揽人入怀,却看到苏息辞犹豫了下,没有顺势贴过来。
“还不习惯?”他问,声音带着事后的一丝沙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