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头,苏息辞把轮椅折叠收好,拎着走过来。

医生感觉他浑身气质不对劲,后退一步,问:“苏管家,您这是要干什么?”

“这里没你事了,先出去吧。”苏息辞幽幽道,“场面太血腥,我怕你看了会害怕。”

南宫燃把空调被抓在自己身前,往后缩了缩。

“腰能动了?”他笑着问。

“一点点……”他飞快地拍了下医生的手臂。

医生看看两人,恍然大悟,帮南宫燃说话道:“还是要注意的,别以为拆完线就没事了,最好不要弯腰,不能剧烈运动,不能搬重物,以免拉扯伤口。”

“少爷,你是怎么跟我说的?”苏息辞回忆道,“不能弯腰,不能乱动,不能使力。”

还天天坐着个破轮椅在庄园到处晃,动不动就对他喊疼。

他就说呢,白天有气力把他拉到腿上坐着亲,晚上连翻身都要他帮忙,从轮椅到床上能花二十分钟。

这是薛定谔的伤口啊,既会痛也可以不会痛。

“我给你说的,跟医生讲的差不多啊,是不是,秦医生?”南宫燃积极找友军。

秦医生表示不想掺和进来,“老爷该吃药了,我去找王医生。”

说完拎着药箱逃出房间。

他只是一个小小医生,见不得血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