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就在手下的簇拥中跑下来了,似乎看到我们很惊讶,立刻说自己是受害者。”
南宫燃想来想去,只想到一个可能,那个跟他动手的神秘人,是司徒瑟的手下。
成风饶有兴致道:“司徒先生死鸭子嘴硬,那些人从他大厦里面逃出来,还说那起绑架案不是他谋划的。”
他就说呢,他和南宫集团的人找了大半个月都不见人影,原来是有保护伞。
“有可能真不是他谋划的。”闪烁的灯火中,南宫燃面容冷峻,说出自己的推测,“司徒瑟如果和绑匪是一伙儿的,不会在他自己的公司里动手,闹出这么大的阵仗,平白让自己的脸面难堪,凭他的本事,背地里把这些人解决掉绰绰有余。”
成风想到这人棘手的背景,肃然了脸色。
“你帮我查查南宫玟楠最近的动向,他和司徒瑟之前是合作关系,”他把近期他们的情况以及推测大致说了一下,“经历今晚的事情,我更加确定,有可能是双方闹掰了,南宫玟楠绑架我不成,又指派那些雇佣兵对司徒瑟下手。你去查南宫玟楠近况,肯定能找到一些线索。”
这么一想,似乎更加合情合理。
成风把一些想法和线索记下来,等人走后,他突然回过味来。
凭什么这人一副上位者的样子盘问他,还理所当然地吩咐他做事?
最可气的是,自己该真的被他的气场震慑住了,乖乖交代线索,乖乖地听话记笔记。
婴儿肥抖了抖,他不满地合上了本子,把刘蔚叫来。
虽然不喜欢南宫燃,但他好歹提供了重要线索,合情何理的推测,他们不能不查。
——
第二天,美姨看到南宫燃戴着口罩下楼,惊奇道:“少爷,您这是生病了?”
“嗯。”他低咳一声,“小感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