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然然还没有遛,正翻箱倒柜准备拆家。”他找到了一个理由。
苏息辞一秒识破他的谎言,“然然这时候已经睡下了。”
边牧小时候会比较调皮,但很聪明,在他有意无意的训练下,生活作息相当规律。
“今天然然想你了。”
“哪个然然?”人还是狗?
“两个。”南宫燃道,“来吧来吧,反正待在花房那边也无聊。”
“您怎么知道我回来了?”他都还没进门五分钟。
“我在书房阳台。”
苏息辞抓着手机走出房门,成排的路灯一路闪耀成星点,指引他的视线到昏暗的庄园二楼。
眼睛模糊能捕捉到,一个人影在向这里疯狂招手。
“看到我了吗?”
“嗯。”苏息辞笑了起来,“请等我一下。”
他把门重新关上,沿着小路慢慢走,南宫燃从楼上下来,耳边能隐约听到对方衣料的摩挲和浅浅的呼吸声。
一声幼犬的哀叫响起,苏息辞道:“您别为难它了,让它睡吧。”
“它这是不满我亲它,亏我平日里能给骨头绝对不给肉,能跑绝对不让它趴着,就养成了这么一只白眼狗,以后还帮它找什么小母狗,当个小太监算了。”
然然不满地嘤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