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息辞的手好不容易挣脱开去推人,却不见丝毫作用,反而带了两分欲拒还迎的意味,喷洒在脸上的鼻息更加粗重,嘴里不属于自己的舌头灵活地往深处席卷,似乎要把他病弱的灵魂勾出来。
南宫燃把两只瘦细的手腕合抓在一只手里,高举过头顶,空出了一只手,在他身上游走。
他早已熟知这人身上每一个会带来绝美体验的穴位和部位。
“唔……”苏息辞因为生病,皮肤本就比平常更敏锐,粗糙的指腹揉着胸口,划过腰腹,激得他立刻绷直了背,摇着头想挣脱,可手脚又被死死压制,只能呜咽着任他予夺予求。
南宫燃没敢做太过分,克制着把自己的手从他睡衣里拿出来,轻啄一口他的唇,抱住了他。
被泪水打湿的眼睫轻颤,苏息辞失神地倒在一旁喘气,四肢再也没有一点力气,南宫燃要是再想做什么,他一丝一毫的抵抗能力都没有了。
“现在连身上也发汗了,这样效果才好知道么。”吻走眼角的泪花,南宫燃把汗擦掉,深情地看着他。
“你无耻!”苏息辞边喘气边骂道,语调带着不同于平日,软软柔柔,听起来像轻哼撒娇,“臭流氓!只会趁人之危。”
“谢谢老婆夸奖。”南宫燃再偷一个香。
“你别忘了,我已经和你分……”
“你再说出这个词试试看。”南宫燃目光幽深地看着他。
想到自己还全身无力地躺在人家怀里,形势所迫,苏息辞不得不低头。
手里抓着他的西装越来越紧,他嘴里再一次劝道:“南宫,我认真的,你应该离我远点。”
“你可以叫我老公,或者少爷,或者燃,随便什么都行,别叫我南宫。”每次他叫自己这个称呼时,都是带着一堆严肃的内容。
南宫燃带着他一起坐起来,让他发晕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,一手找手机,“头上还很烫,苏苏,我去叫医生给你看病。”
胡闹只能有个限度,治病要紧。
“不要。”苏息辞虚软无力地靠在他怀里,手撑着他的胸膛,想借力和他分开距离,又被他轻易地抱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