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好话都说尽了,”南宫燃一脸颓废,“都小半个月了,他还把我当空气。”

“半个月前,不就是花贝搞出的那事?我就说你围脖没更新了,网友猜你俩因这事闹分了,当初骂得最狠的人天天内疚得赶着留言。”

“不是因为花贝的事。”

“那是因为什么?”

“不知道。”南宫燃烦躁地把杯子怼到桌上,“他不肯跟我说。”

“你不会因此气上头,又说了什么话吧?”

“谁不会气,莫名其妙执意要分手,我又不是非他不可,我当下就撂了狠话,一堆人追我,等着我去挑,谁稀罕他。”霸总昂首挺胸道,“丢啥都不能丢面子。”

“呃……”薛辰州道:“他没阴阳怪气祝福你就不错了。”

“你怎么知道他说了这话?”

“呃……”薛辰州头疼地看着他,“话说都说了,没办法了,要是我女朋友说她很多人追,多你一个不多,肯定也要气得摔门走了。”

“我说的是事实。”南宫燃皱眉道,那些导演、合作方、董事投资人,天天想着法儿给他床上塞人,烦不胜烦。

“兄弟,我帮不了你了。”薛辰州生无可恋道,只能陪他喝酒。

他的女朋友是游戏,能提供什么经验。

南宫燃喝了一个晚上闷酒,薛辰州把人送回庄园主宅,又开车离开。

他酒量很好,喝了一桌高精度洋酒只是走路有点飘,见到身着黑白两色女佣服的人,大着舌头问:“苏苏呢?”

“苏管家刚才出去了,应该是回家了。”女佣小意温柔地凑上前搂住他的胳膊,“少爷,我扶您回房间。”

上臂碰着两团柔软的东西,他一把挥开人,趔趄着后退两步,这才站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