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是哪个王八羔子,都别想再近他的身。

苏息辞从集装箱上翻越而下,这处箱与箱之间的窄道,刚好只能让一至两人通过,是他提前就踩点看好了的。

他站在码头前,司徒瑟昏死倒下的身体旁,一脚踩着他血肉模糊的脸,举起手里的匕首。

跟在司徒瑟一路追来的保镖看到横亘在集装箱前的身体,顿时纷纷往这边跑。

苏息辞以逸待劳,从集装箱过道里跑出一个,一个肘弯伺候过去,匕首在指缝间婉转成一团流光,扎进他的嘴里。

来一个解决一个,来两个解决一双,苏息辞把明显大自己两倍身形的保镖按在集装箱面上,一拳接着一拳朝他的脸挥去。

不知道多少人溅出的鲜血染红了他的手和身上的衣服,此刻,他觉得这是他对这些生命最高的赞赏。

用最原始的方式,挥洒着血与汗,将他们狠狠踩在脚下。

过道里再也没有听到脚步声,他看着面前被他锤烂脸的大块头,有些可惜。

好久没这么过瘾了。

缓缓匀出两口气,他再次把手里的匕首拿出来,笑着拍拍那人的脸。

保镖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,抬手想偷袭,下一秒,他的手腕被匕首扎出了一个洞,钉在了身后的铁皮里。

他已经无力发出惨叫。

苏息辞满含笑意地端详着自己的杰作,拔出匕首,刀尖凑近他的眼睛,满意地看到他的瞳孔惊恐地骤缩。

“你会狗叫吗?”他笑得一脸纯真。

保镖惊恐地摇头,想避开尖锐的刀尖。

“真可惜。”苏息辞遗憾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