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会的。”苏息辞回忆了下,他对苏博的印象几乎为零,“任何出格的事情,都不会再发生。”
他对长辈亲情温暖的理解,几乎全部都是从南宫榕这里来的。有时候肆意起来,连南宫燃的话他都听不进去,但老爷子的话,他如何也不会违背。
爷孙俩对视了一下,得逞般地笑了起来。
——
房车驶入庄园,南宫燃牵着苏息辞的手回房间,一起进了浴室。
“把衣服脱了,还有这头发,伪装技术不错啊,现在都敢骗老公了。”
苏息辞把假发拿下来,抓抓自己的短发,看着镜子里的人,“你什么时候发现的?”
“早就发现了。”南宫燃道。
就他这无欲无求一脸生无可恋的颓丧样,能不能别每次都说自己需要钱,这话说出来谁信。
但凡能有个挂心的东西也好。
南宫燃觉得自己就很不错,可以成为他心里的一个挂念。
“别亲,脏。”苏息辞发痒地笑起来,避开他的吻,“你出去,我要洗澡了。”
“洗澡不带老公一起?”霸总不满。
“你有伤。”苏息辞看了他一眼,垂下眼皮,“很疼吧?”
“对啊,所以,你要帮我洗澡。”南宫燃含住他的耳垂,慢慢吮吸,轻舔。
“你好好站着。”苏息辞帮他脱了衣服,一时腿软,手半天解不开裤腰带,一声呜咽而过,他颤抖着把手从腰间伸进他的裤子里。
南宫燃单手抱住人,一个旋身,把人按在浴室镜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