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永远忘不了,自己躺在手术台上,生生被夺去了一颗肾的锥心之痛。

“本来我只是好奇,你是在跟哪个野男人约会,没想到,竟然是我的「好弟弟」。”南宫玟楠眼尾微挑,看他的眼神说不尽的厌恶,“就凭你们,还想吞了我的公司,金矿,还有南宫集团?你们是还没睡醒吗?”

南宫堂受不了她满眼讥讽,嘴角轻蔑的嘲笑,仿佛间回到了小时候,自己和母亲跪在罗菲庄园的光滑锃亮的地板上,他们这些人,高高在上地坐在周围,眼里满是嘲弄和不屑。

南宫玟楠晃晃手机,“你们刚才说的,我已经全部录下来了,花贝,我是真没想到,你的本事还挺大,一边对尚骞欲拒还迎,一边和南宫堂勾搭不清,这些男人都是瞎了吗,就你这姿色和能力,给我提鞋都不配,你凭什么!”

凭什么尚骞心里永远都是花贝排在第一位!

花贝脸色一阵红一阵青,心里涌起一阵委屈和难堪,揪着南宫堂的袖子躲在他身后,我见犹怜地哽咽道:“他们自己喜欢我,你为什么污蔑到我的头上。”

她是希望南宫堂帮她还嘴的,但他一见到人,自己气势上就输了南宫玟楠半截,此刻只是低下头,当作没听见。

“你们要是不想让我把录音拿给其他人听,可以。”南宫玟楠勾勒姣好的红唇微启,有如毒蛇吐着蛇信,目光悠闲地在两人之间逡巡,“南宫堂,杀了花贝。”

两人身躯一震。

“这、这不可能办到。”南宫堂脸色涨红,“那是逼我犯罪!”

南宫玟楠愤恨地看向他身后的女人,道:“你们这对奸夫淫、妇,陷害我和尚骞,骗哥哥金矿的时候,怎么没想到这是犯罪。”

花贝在她的目光下瑟瑟发抖,全身僵硬得几乎动不了。

“花贝,别一副全世界都欠你的可怜模样,男人吃这套,我不吃,装什么装。”南宫玟楠最受不了她这副样子。

南宫堂瞥了身后人一眼,转身握住她的手腕,捏了捏,“这段时间委屈你了,让你受了这么多指责和刁难。”

说着,他抓起桌上的水果刀,就往她的胸口插去。

说时迟那时快,花贝尖叫一声,狼狈地往后倒去,身后的人紧追不舍,她只能捂着大肚子踉跄着东躲西避。

“南宫堂,你疯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