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家田小姐眼巴巴倒贴呗,连婚礼都办得寒酸,就请了要好的几家,我刚好有去。”
“田家邀我去了葬礼。”另外一人不甘示弱,“那女婿人还不错,里里外外全靠他主持,田家女人哭得昏天黑地,走路都靠旁边人扶。”
“说起他女婿,今天怎么没见到他人。”
“这事你别跟人说……那女婿病了……”
“怎么会?!”
“谁知道,就一夜之间,田小姐接受田氏和司徒家的所有事务,司徒家那位再没露过面,对外声称病了,谁知道是怎么回事。”
苏息辞还挺好奇,毕竟这事南宫燃从来没跟他说过,但他见秋千上的人走了过来,忙收敛心神,问好道:“司徒夫人。”
“以后还是叫我田橙吧。”她淡声道,“那个称呼我不喜欢。”
“好的。”苏息辞目送她离开,突然问,“那天你打电话给我,是有什么事吗?”
田橙愣了一下,这才想起来,“你说那天……自从前段时间你向我打了那个电话,问了两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后,我自己做了点小调查。那天我本有事向你证实,又听说你如今在调查组里当顾问,还想找你帮忙。”
说着,她笑了笑,说不尽的凄凉,“后来发现,求人不如求己,而且,”她的眼里闪过一抹疯狂的猩红嗜血,“别人动手和自己动手,那种满足感怎么能一样。”
苏息辞心一凛。
他太熟悉这种眼神了。
“你转告给南宫燃,我家的事情他别插手。司徒家的人,我一个一个,全都要亲手送他们下地狱。”
“田小姐……”苏息辞悲伤地看着她。
与之前的天真烂漫相比,这个女孩仿佛遭受了太多,一夜之间被迫成长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