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犯下的错,自己的仇,当然由自己亲手解决。
至于司徒瑟,苏息辞对他的印象,就是永远都在吃亏。
可没办法,谁让他这么讨人厌呢。
真是可怜。苏息辞轻松地想道。
也许是刚刚的怀抱被某个有心人打了小报告,不到五分钟,他就被霸总叫到马厩那边,被冠以「拈花惹草」的罪名。
苏息辞哭笑不得,还是头一回有人这样说他。
“为了将功补过,帮我挑一匹好马吧。”离宴会开始还有挺长时间,南宫燃穿好服装,准备待会儿先逛两圈练练手。
今天是个不错的日子。
温度不高,太阳不大,适合户外运动。
庄园里有马场马厩,原本南宫燃有自己专属的马,但后来去国好几年没回来,心爱的马也得急病死了,今天他想给自己挑一匹,一个合作人约他下周骑马。
听到这个,苏息辞了然,“我就说你好几个月不来马场,原来是为了谈生意。”
“所以需要专业人士来帮忙判断一下,哪一匹马能帮我跑出个好成绩,拿下合约。”南宫燃勾着他的肩膀往马厩里一排排马看去。
“资本家。”苏息辞把他蹄子撩开,“要是你什么时候又回国了,岂不是又有一匹马为你伤心。”
南宫燃看着他,“我的家在这里,去国干什么。”
“谁知道呢?”苏息辞低下头,“老爷从前说你不喜欢庄园,空旷,寂寥,充斥着各种尔虞我诈,都是你不美好的回忆。”
“傻瓜。”南宫燃拍了一下他的小礼帽帽檐,成功遮住他大半张脸,笑道,“都有你在了,我除了这还能去哪。”
苏息辞把帽子掀下来,重新露出眼睛,把头发撩顺,薄而窄的眼皮微掀,乜着眼看他,“我可没刻意绑着你,非要你在这受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