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澡……
忽然灵光一闪,陆承曜一阵无语:“……”
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?
“唔……”杯子刚靠近鼻尖,沈初瑶就被酒味刺激得差点再次吐了出来。
陆承曜伸手拿过酒杯,沉声道,“不舒服不许喝酒。”
他起身,去了浴室。
把高脚杯里的红酒尽数倒在洗手池里,然后视线一寸寸的扫视着浴室的每一寸,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。
一圈看下来,没什么异样。
除了吊顶上闪着红光的烟感报警器。
有两点红光,一个一闪一闪的跳动,另一个红光则持续不灭的亮着。
略略一思索,陆承曜就明白了。
他微微一笑,伸手去拧动传感器。
外面突然传来踢踏的脚步声,沈初瑶出现在门口,脸上还带着笑意,“承曜,你干嘛呢?就等你了。”
陆承曜收回手,面色如常的走出来,“没事,走吧。”
虽然沈初瑶不能喝酒,但她们还是玩得很尽兴,就连陆承曜也喝了几杯。
夜色已深,沈初瑶抵挡不住困意,倒在沙发上睡着了,连游戏什么时候结束的都不知道,更不知道阮宁和梁则诚什么时候离开的。
醒来后,只觉得全身上下的骨头像是散架了,酸痛不已。
昨晚在房间里的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了沈河大大不让过的痕迹。
沈初瑶早就累得睁不开眼,缩在陆承曜热得吓人的胸膛怀抱中,沉沉睡去。
隔日一早,沈初瑶精疲力尽的睁开眼,浑身的酸疼立刻传来,她不适的蹙着眉。
外间传来噼里啪啦的打字声,许是陆承曜担心在里面会吵到她,搬到外间去了。
她挣扎着爬起身,然后感觉到小腹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。
和每次来月事的那种痛不一样,并且她的月事这个月已经结束了。
所幸小腹处的疼痛只持续了几分钟就消失了,沈初瑶也只当做是昨晚太累了,没有在意。
在浴室里洗漱时,沈初瑶突然发现。
在这里住的几天,除了床上,就只有浴室的使用率最高了。
洗完出来后,陆承曜已经结束了工作,并且把两人的行李都打包完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