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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。像雪松。”江浮清说。

商鸣谦看他问得正经,展开左手掌心,用右手食指在掌心划出了一道口子,鲜血霎时溢出,那雪松味道更加浓郁了,随后商鸣谦把手掌递到了江浮清的鼻尖,问:“我说得不错吧。”

江浮清觉得商鸣谦的脑子确实有点什么大病,有必要为了这点小事,就把自己的手掌划伤?不过那雪松的味道确实顺着他的血流出而逐渐弥散开来,而且越来越浓烈。前调苦橙叶,中调雪松,后调香根草。江浮清浮想联翩,天马行空,联想力如光速飞船一般疾驰而去,心道他这味道还有点复杂。

“喝。”商鸣谦把手递到他唇边。

江浮清一愣,后退一步,说:“人血的营养成分并不高,相反还含有代谢废物,说不定还有病菌,会人传人的。”

古星球人就是野蛮,一点都不讲科学求真理。

商鸣谦见他想逃,一把将他拽到了怀里,一手掐住他的脖颈,冷笑道:“别让我动手。”说罢又将流着血的手递了过去。

江浮清后背抵着他的胸膛,肩膀被他牢牢锁住,完全挣脱不开,那血的味道又在鼻尖充盈。不知道为什么,突然没有了抵触,好似身体十分渴求眷恋一般,便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。

在这一瞬间,他似乎感觉眼前有什么血色印记一闪而过,很快又消失无踪了。商鸣谦掰过他的脸,在他唇上亲了一下,邪笑,“从今往后,你就是我的东西了。谁都不能把你拐跑。”

江浮清眉头一蹙,擦了擦唇角的血迹,十分迷茫。

还有这种说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