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温存了一阵,江浮清也哭够了,发觉商鸣谦被他糊了一肩膀的鼻涕眼泪,倒是有些不好意思。商鸣谦却不在意,走到屏风后,拿出干净衣物换上。又是一身纯白。除却君身三分雪,天下谁人配白衣?
江浮清一眨不眨的看着他,问:“你只穿白色?”
商鸣谦摇头,说:“倒也不是。白色比较好买,穿起来舒服。”
江浮清小心试探问:“你没有红色衣裳?”
商鸣谦细思一阵,说:“好像在柜子里瞧见过,也不知什么时候买的。我也不穿。”
江浮清心中一阵嘀咕,又发现了一个区别。白色商鸣谦连衣裳也是白的,皎皎如月,风骨长存。而红色商鸣谦喜欢穿红色,骚包得不行。前者总是穿得规矩,扣子一丝不苟的整齐扣上,而后者桀骜不驯,那衣领常常开得比较低,也不好好穿衣裳。
江浮清把这些区别牢记在心。
商鸣谦蹲下,又将他的腿看了看,十分心疼,蹙着眉头道:“下次不要这样了。”
江浮清抿唇,说,“可白初霁说……”
商鸣谦也不知道他为何如此信任白初霁,只是摇头,说:“不要去找他。”
“为什么?”江浮清问。
商鸣谦也不答,只是小心用灵力治愈着他的腿伤,灵力细细密密,十分温和,江浮清便觉得一点也不疼了,问商鸣谦:“你这个办法,可以治疗所有疾病吗?”
商鸣谦一笑,摇头,说:“不能。但对付稍微轻一些的外伤还是可以的。”
江浮清点点头。
打消了让他用这招治治自己脑子的念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