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,商鸣谦放开他,不在意地说:“你这么惨,真让人心疼。”
江浮清心知他这是随口说的违心话,也没往心里去。
商鸣谦又接着说,“只不过你是我的东西,我自然要护你周全。免得这东西碎了,丢了,到头来吃亏的还是我自己。”
江浮清打开他摸着自己头发的手,后退一步,道:“我才不是!”他越想越赌气,随后又激动道:“那这么说你现在是我的东西了?”
商鸣谦倒是不生气,问:“何以见得?”
江浮清言之凿凿,说:“你现在被锁在这里,钥匙却在我手上。那不就是我的东西吗?我想投喂就投喂,想鞭打就鞭打。”
商鸣谦本是小声笑着,后来却又越笑越大声,随后定定注视着江浮清,舌尖舔过干涩的唇角,幽幽道:“主人,你准备怎么惩罚我呢?”
江浮清浑身一僵,后退半步,险些站不稳。
妈的,他在说什么呀?
月光与阵光交相辉映,他就站在阵法的中央,双手双脚都缠绕着铁链,青丝凌乱,一身白衣,半身染血,领口也被扯得松垮,目光如电,唇角带着半分邪笑。此刻再说出这种话,江浮清咽了一口唾沫,觉得有点顶不住。
仿佛是什么奇怪的py。
江浮清甩了甩脑子,冷静下来。
这红色人格也太……
要是被商府中人看见,怕是要跌破眼镜,大为震撼。
正这么想着,却看到商鸣谦的衣裳越来越湿,发丝粘腻的沾染在颈侧,显露出结实匀称的肌肉轮廓。江浮清咽了一口唾沫,一抬头,才发觉是天上又下雨了。没有星脑的控制,这个星球总是随机下雨,或大雨滂沱,或者细雨绵绵。江浮清打了个喷嚏,有些冷,抱怨道:“怎么总是随机下雨。冷死了。也没带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