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岳山没成想江浮清出外转了一圈回来,竟然也学会和自己抬杠了,本想给江浮清一个苦头,但是现在商鸣谦也在场,又对江浮清宝贝得很,便只好压下怒气,不便发作,只几分余怒从凉凉的话语中显露出来,“夫人又不是属下肚子里的蛔虫,怎知属下不忧心呢?如此一言,险些使家主与属下生出嫌隙。”
江浮清只与他说话,就心生厌烦,也不再多说。
商鸣谦只是对他微一点头,随后便带着江浮清离开了。江浮清在外头风餐露宿了好几天,回到卧室便洗了个大澡,虽然有清洁咒,但还是泡在水里舒坦。商鸣谦也同样回了房间,除去衣物入浴,发觉自己的手腕上又多了一排牙印,那牙印非常淡,已经快要愈合了。此前一直同江浮清在一起,难不成是江浮清咬的?
他将自己浸入水中,细细思索,难不成自己还是做了什么逾越的事情,但是被江浮清完美解决了?那江浮清应该是最了解他发病状态的人了。
江浮清洗浴出来,又愉快的去找商鸣谦蹭吃蹭喝,只可惜商鸣谦在沐浴,江浮清便向着周围人打听起了商鸣谦小时候的事情。可是周围人要么说自己来府中时日尚短,根本就没见过商鸣谦小时候,要么就是噤若寒蝉,只字不提。
此时商鸣谦洗浴出来,整理好着装,听见江浮清在打听自己幼年往事,也不知江浮清在做什么,于是问起。
江浮清怕把他的思绪搅得更混乱,加重他的病情,只好说:“好奇而已。问你你又记不得了。”
商鸣谦点点头,说起来,他也不曾问起过自己的往事。
似乎没了那段往事也全无影响。
或许是不愿意想起。
见他想得出神,江浮清拉住他的手臂,说:“做点吃的。”
商鸣谦微笑,点头,领着江浮清去了厨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