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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浮清拍门砸窗,怒喝,“你这是非法拘禁!我要上衙门告你去!”

商鸣谦也不理他,闷声不吭地走了。江浮清在屋子里闷得发慌,一日两日还行,三日四日凑合,五日六日勉强苟活,七日八日便要憋出病了。

自己不想出门,和被人限制不能出门,完全就是两码事。

“喵呜。”玄雾从床底下钻出来,踩着猫步走到了江浮清的旁边,用头蹭了蹭江浮清的膝盖。

江浮清伸手摸了摸它的头,心中有几分暖意。

又过了几日,江浮清已经在崩溃的边缘。商鸣谦那个疯子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变回白色放他出去。不知道是不是江浮清的错觉,商鸣谦维持红色的时间越来越长,变成白色的时间越来越短,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。

商鸣谦经常过来看他,每一次江浮清都请求他放自己出去,但是商鸣谦就是不肯,有一日还掐着江浮清的下巴,迫使他抬起头来,森冷地说:“放你出去?你是要勾引谁?”

勾引你爹,当你后爹。

江浮清险些气哭。

又接连回想起了从前的事,他自己和白初霁不清不楚的,竟然还有脸在这里找他的麻烦?又想起白初霁的话,说不定白初霁说的都是真的,他还在院子里养了许多其他鼎炉,说得好听,是给他们寻个生路,说不定就是存了私心。

只要他振臂一呼,那些娇柔可人的鼎炉怕都会往他身上爬,赶都赶不走的那种。

只有他这个不识抬举的,还想着往外跑。

在他看来,应当是十分可笑吧。江浮清苦笑一声,心中感概万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