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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鸣谦眼见还有这等好事,自然得寸进尺起来,说:“亲脸可不算。”

江浮清咬牙切齿,撸起袖子,豁出去了,单手按住他的胸膛,倾身过去,在他的唇上又亲了一下,没好气道,“行了吧?”

商鸣谦微微一笑,要求更加过分,说:“不行,要深情一点,手要搭在我脖颈上,不要糊弄事情!”

江浮清犹豫一阵,心道:睡都睡过了,我还怕这个?于是也依言倾身过去,踮起脚尖,双手搂过商鸣谦的脖子,凑过去吻住了他的唇。唇|舌纠缠,呼吸焦灼。商鸣谦反客为主,舌尖扫过他的唇缝,探入了他的口中,一番逗弄戏耍。江浮清与他吻了一阵,险些喘不过气来,后退一步,眼眶有些微红,水气氤氲,恼羞成怒,道:“可以了吧?快说!”

“不行。你还没有——”商鸣谦眸中笑意盈盈,揶揄着说。

柳不嗔打断他,说:“接下来的内容我不方便看了,要不我先出去?”说罢柳不嗔合拢了扇子,转身就要出去。商鸣谦却在他背后道,“快点滚!”柳不嗔气不打一处来,拿扇子在案角上敲了敲,怒道:“你!”

江浮清发觉他欲壑难填,这样下去他必然不会乖乖交代,于是从袖子里拿出捞月,笑道:“软的不吃,只能给你来点硬的了。”随后江浮清便闭上眼睛,把屋子里的光线调成了月圆之夜的模样,月光顺着窗户照射进来,散落在桌子上,地板上,以及商鸣谦的身上。商鸣谦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,抿起了唇角,随后又睁开,表情愈发狰狞急躁了起来,手不停地挣扎着,那绳子在他手上似乎脆弱不堪,棉线一般。江浮清咽了一口唾沫,有些胆寒,但还是问:“你到底知道些什么?”

商鸣谦盯着江浮清的眼神,就像是要将他拆吃入腹一般。他的手腕也被绳索勒得通红,虎筋几乎嵌入了皮肉里。他忽而阴鸷地一笑,直勾勾地看着江浮清,说:“那我告诉你吧。我第一次出来,就是一个月圆之夜。月亮非常圆,非常大,非常亮,非常近。在那个月圆之夜,我杀光了方圆两百里的所有生灵,把大地变成了一片焦土。它们太吵了!太吵了!”

他的眼神如同恶鬼,嗜血一般,目眦欲裂。

柳不嗔眼看他手上的虎筋松动,正要出言提醒,却迟了一步,商鸣谦陡然从虎筋的捆绑中挣脱出来,一把抓住了江浮清的肩膀,夺下了他手里的捞月,随后扔在了床榻上,然后紧紧抱住了江浮清,几乎要将他勒死在怀中。柳不嗔见他挣脱了,哪里还敢继续呆在这里,连忙跑了出去,还贴心的关上了门。

商鸣谦扛起江浮清就一把扔到了床榻上,还没等江浮清爬起来就一把按住了江浮清的肩膀,俯身在他唇上狠狠咬出一个血痕,爱不释手地摸索着江浮清脖颈处细嫩的肌肤,一路向下,解开了江浮清的外衣衣带。江浮清咽了一口唾沫,喉咙里好像是有火在烧,浑身都像是有电流窜过,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别的什么,手指不自觉地揪住了身下的被单。

江浮清盯着商鸣谦的眼睛,瑟缩着往后退去。但商鸣谦却欺身上来,在他唇角又吻了吻,说,“不许退。”

江浮清在他灼热的目光注视下,竟然有种被勾住的感觉,身体酥软,动弹不得。商鸣谦拽下他的衣物,“哗啦”一声,衣料碎裂的声音传来。江浮清感觉自己的心跳个不停,鼓点愈发快了起来。商鸣谦抓起捞月,说:“你不是喜欢它吗?不如玩玩。”

江浮清看了一眼商鸣谦松散的衣裳下结实匀称腹肌,又看了一眼散发着淡紫色光晕的捞月珠,忽然明白了什么,结结巴巴地道:“你放过我吧——真的不能玩儿这些——”

商鸣谦一把将他拖回来,按在床板上,声音有些低沉沙哑:“你逃得掉吗?”

第九十三章 一不小心又被吃干抹净

柳不嗔在院子里呆了一会儿,隐约能听见从薄薄的门板里传出来的克制的呻吟和欢愉的啜泣,觉得自己的耳根子也发起红来。但只是一杯一杯地喝着茶,有几个弟子跑了过来,问柳不嗔,“柳公子,你怎么出来了?”

柳不嗔看这弟子年纪不大,说:“那不然呢?我蹲里面看戏呀?”

那弟子叫商悦,在这里当守卫有一段日子了,不解道:“你不是喜欢我们家夫人吗?”

柳不嗔奇怪,“你从哪儿看出来的?”

商悦则更觉得奇怪了,说:“那你总是和我家夫人厮混在一起?”

柳不嗔觉得他“厮混”两个字用得十分不地道,反驳道:“朋友相处罢了。我又没别的地方可躲。只他这里没人知道。所以就呆在这里罢了。”

商鸣谦眼见还有这等好事,自然得寸进尺起来,说:“亲脸可不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