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浮清不太信,问:“什么事?”
商鸣谦说:“我怕你离开我。”
江浮清看他说得平铺直叙,一点波澜都没有,明明是热辣辣的表白,却说得跟吃饭喝水一样,一时没有反应过来,木愣了好一会儿,耳根浮现出了一抹绯红。
要命了。花言巧语也超级加倍了。
江浮清假咳了一声,别过脸去。商鸣谦将他拉进怀里,伸手环过他的腰,轻轻拥抱着他,悄声道:“我们回家吧。”
江浮清便被他哄回去了,等到回到了越州院落,江浮清才回过神来,自己居然一不小心就着了他的道,把谴责他的事忘得一干二净,便又是一阵扼腕叹息。随后商鸣谦就去做饭去了,只留下江浮清在院子里长吁短叹。柳不嗔见他如此,便问他发生了什么事。江浮清便把此前的事告诉了他,但是省略了很多细节。
柳不嗔点点头,突然说,“你知道你是鼎炉体质吧?”
江浮清点头,心道:这还要你说?
柳不嗔接着说:“按道理来说,鼎炉是不能够离开主人太久的。而你却完全没有受影响。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?”
江浮清突然回想起来,自己在商府的时候,似乎有过发热的症状,只是到后来就再也没有过了,他便以为没事了。料想那便是鼎炉对鼎炉主人产生的依赖性,而产生的类似于oga发热期一样的症状。但这个症状是怎么消失的,他却不知道,于是摇了摇头,问:“难道是我天赋异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