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靖早就有请上官殇的想法了,只不过这些日子许玉言一直跟在她身后催她理政,经常对她进行谏议,她的脑袋经常一团乱麻,将这件事一直拖后,恰巧上官家此次回来,趁此机会去拜访,也省去了不少的路程。
“我也早有此意,就让许相和我一同前往吧。”没有许玉言这个三寸不烂之舌陪着,苏靖实在是没有底气去见这样一位学识渊博的老先生。
许玉言回应:“白司徒掌管邦教,理应一同前往。”
苏靖在心里谩骂:许玉言你是想直接气死本王是吗?干嘛什么事都扯到他,他去了不就是添乱的吗?等你真正看清了这个人的嘴脸,我看你还为不为他说话。
上官殇一直喜欢带着弟子四处传播他的学说,带着他们四处游历。苏靖担心他们走了,于是他们当即出发前往了白司马的昭阳学宫。
宫人准备了两匹马和一辆马车,那辆马车本来是为靖王准备的,谁知苏靖直接把许玉言赶进了马车里,自己抢了一匹马骑了上去,许玉言扑哧笑了。
苏靖瞪了他一眼:“笑什么?再笑,小心我把你嘴给撕开。”白清平优雅地跨上了马。
路过旁边的画楼,年轻的绣娘停下手中的针线,扬起绣着花的手帕朝他招手,白清平微微点头回应她们。苏靖默默的同情她们:你们这帮只识皮相的小姑娘们,你们别被他这幅白莲花的外表欺骗了。
苏靖将马逐渐靠近白清平:“文武双全?你不过就是个庸医罢了!你到底用了什么妖法,许玉言这家伙都被你给骗了。”
许玉言一阵阴阳怪气:“在下不才,只能医治一些小毒小伤,只会写一些粗浅文章,至于武功怎样吧?也就会一些花拳绣腿罢了,许是许相高看在下了。”
苏靖上次受的可不是小伤,直接生命垂危。在寒烟岛,他点过自己的穴位,想来应该是会武,当即便向试一试他的武功怎么样。
苏靖伸掌直接横朝他的腹部劈过去,没想到白清平反应如此之快,他向前翻身,单手撑住马背躲过了这一掌,这倒让苏靖镇惊住了。轻功还可以,不知道能不能抵挡住其他的招式。
红剑未开鞘,苏靖今天最想做的就是把白清平按到地上,让他成为整个汉州的笑柄,看他还有没有脸待在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