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七走后,虞岁桉自己懒得研墨,就这剩下那点墨抄写,直到最后砚台都干了,实在是一点儿墨都出不来的时候。

她才不情不愿的拎起墨条,但准备研墨的手还没落下,就被另一只手抓住。

那只手骨节分明,冷白修长,对于手控的虞岁桉来说,看着就赏心悦目,但是……

她顺着手看向手的主人:“怎么……我还没抄完,还是说……你帮我研墨?”

郁珩低着头,回避她的问题:“别抄了,我不告诉夫子。”

虞岁桉气笑了:“你说告诉就告诉,说不告诉就不告诉,你以为你是谁啊,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她冷笑出声:“我今天还非得抄完了。”

说着就要抽手,但是本来攥在手腕处松松的手骤然收紧,虞岁桉猝不及防没有准备,一时没抽回来,还因为抽手让郁珩攥着的位置正好覆盖在今天顾承允抓过的位置。

今天她看了,那里已经有些发青,现在被郁珩这么一抓,顿时一阵剧痛传来。

她忍不住呼痛出声。

而郁珩此刻也像是意识到什么,听到虞岁桉呼痛,他猛然将手松开,然后在虞岁桉还没有反应过来时,飞快撩开她手腕处的衣衫。

一片人掌形的青紫就这么印在郁珩的眼中。

“这是什么?”他声音骤然转冷。

虞岁桉猛地被人看到手腕处的伤口,不太想说,遮掩着含糊其辞:“就遇到个人,不下心抓的,也不是什么大伤。”

确实不是什么大伤,要是放在别的身上,顾承允那样的力道估计也抓不出个什么痕迹,最多不过是几道红痕。

但是虞岁桉的肌肤娇嫩,在旁人那里放着几天就好的轻伤,到了她这里就变成了大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