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若是这些人做不到,他一样不会要。

这是原则。

魏云被他的话惊到,实际上今天晚上郁珩所有的举动,话语都不在他的预料之内,甚至今天再青楼时候,他被察觉的时候郁珩就已经足够叫他惊叹。

这个问题让一向迅速回答的魏云想了想,郁珩也不急喝着茶慢慢等着他想,知道魏云咬一咬牙,像是破釜沉舟般毅然决然

“谨遵主子命令。”

将‘小主子’换成了‘主子’,已经全然将自己的态度展现出来。

郁珩满意的点了点头:“那队人马暂且留在京城,我还需要他们帮我做一些的事情,而你有不同的任务。”

“主子请讲。”

“我要你,明天进宫教我……防身训练之法。”

闪烁昏黄的烛火之下,郁珩的脸隐匿在半明半昧的光影下,脸上的神色叫魏云看不清晰,只感到对面少年人的毅然,和奋力破茧的强大信念。

——

疼……好疼……

这是虞岁桉醒来后昏沉大脑的以一个反应,她睁着模糊的双眼,眼前的景象开始重叠变化,一堆重影最后化为一个,定格成她早已经看见过千百遍的床帐帷幔。

“——啊。”

她大叫一声猛地坐起身子,紧接着因为醉酒头脑一阵发昏,摇摇晃晃坐不住,被听到声响后进来的秋水一把扶住。

“小姐你醒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