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。”他冷的抽气,和往常一样从屋里往郁珩的屋子走,准备再他门前候着等到郁珩起身后伺候更衣洗漱。
却没想到他刚走到门前,还没等人站稳,面前的门从里面被猛然拉开,将缩着脖子的进福下了一大跳。
“殿下?”
郁珩听到他说话,朝他的方向看一眼,淡淡颔首。
“殿下怎的今日这个时辰就起身了?也没通传我们来伺候着。”服侍了郁珩这么不长不短的几十天里,进福也算是将郁珩的行为习惯摸了个□□成。知道现在这个时候并非他惯常的起床时间。
郁珩不咸不淡‘嗯’了一声,也没说为什么起身,只对着进福吩咐:“我现在要出门,一会儿可能回来晚一些,要是耽误了进学,就先让夫子等一等,我最晚卯时回来。”
进福点头称是,然后郁珩拢了拢身上的黑色披风,大步流星向院子外边走。
他今天要去找皇帝说明,他要找一个叫他防身之术的老师,其实这件事儿本应该在昨天的时候就办好的,但因为魏云还要做一些准备,通融一些关系,来保证他能顺利入宫,因此便推迟了一天。
也就是今天。
而在他踏出院子的时候,推开大门刚准备迈过门槛,就看到了一个叫他意料之外的人,郁珩惊了惊,一下子僵在原地。
“虞岁桉?”他诧异道: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
他看着眼前两天没见的少女,双目无神,眼下一片乌青发黑,在他打开门的时候哆嗦了一下,然后木着神情抬头看他,然后打了个哆嗦。
郁珩:……
他上下一打量,一眼扫过去就气不打一处来:“这么冷的天,你就穿这么点儿出门?不冷?”他冷着脸将自己身上宽大的披风摘下,丢在虞岁桉的身上。
已经是近冬天的的时候了,早上的低温低的可怕,虽然他倒是没甚感觉,但是进福他们有时候收拾干活都觉得冻的受不了。
而此时,虞岁桉,这么个娇滴滴的精心将养着的娇花,只披了一件春秋穿的外衣就出来了。乌黑柔顺的青丝坠落,衬的露出来的小脸更加苍白,但是郁珩觉得更有可能是冻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