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刚一进院子,进福就迎了上来,两人不约而同朝著书房的方向走,进福边走边说。
“九殿下,刚才司马夫子来的时候我已经告诉他请假了,夫子没有多说什么,已经等了殿下半个时辰了。”
郁珩闻言脚步加快,本来从院子到书房也并没有多少距离,他在快走几步,下一刻就立在了书房门口。
他一把推开大门,跨过门槛走进去:“抱歉,来晚了。”
里面真坐在太师椅上的司马丘从书本中抬起头,见是他回来了,苦开口道:“无事。”然后就将手中书放下:“我们今天讲四国兵法。”
郁珩正朝著书桌自己的位置走着,听到司马丘这话几不可见愣了一愣,然后若无其事一般坐到自己座位。
“她今天不来了?”
“不来。”司马丘一边翻著书页,一边回应:“她刚才遣人来过了,叫什么……秋水的侍女,说是她今天不舒服还要再请假一天。”
说完恰好他也找到了今天所讲的那一页,他将书本平摊在郁珩的面前,抬头准备开始讲课。
却感觉周身一阵不适,书桌旁的郁珩低着头不这道在想什么,从他的视线看他有一半脸隐匿的阴影中晦暗不明。
司马丘平时是不怎么通人情的,但现在见郁珩这样,心里就莫名蹦出来一句话,他心情不好。
“是出什么事了么?”司马丘拧着眉问道。
“没有。”郁珩听见问话后,抬起头,神情自然并不想司马丘想象的那样有任何不悦的表情流露,周身气质也是像平常一样的清冷寡淡。
难不成是他看错了?司马丘不解。
思衬片刻无解后,他摇摇头,将脑海中想法甩出去,不再理会。
管他那,还是先进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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